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xū )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jiā )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zhèng )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kuài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shuō ):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ba )。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wú )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wú )所事事。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最后(hòu )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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