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知(zhī )道她是为了(le )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wèn ),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chí )。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yú )忍不住哭了(le )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kāi )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dú )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kàn )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me )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chèn )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bà )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从最后一家医院(yuàn )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kuǎ )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shàng )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她这震惊的声(shēng )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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