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jiào )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shì )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gè )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bú )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dào )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mǎi )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yǎng )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公里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lǐ )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lèi )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shí )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zài )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hún )淆车队的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de )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máng )。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jiē )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wèi )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diàn )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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