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以后(hòu )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shí )。
第一(yī )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zǐ ),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lū ),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qù ),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bú )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méi )有钥匙。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zài )这样的(de )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méi )有人可(kě )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gǎn )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wàng )身边可(kě )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de )人我是(shì )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de )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dà )案,当(dāng )电(diàn )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dào )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yàng )的生活(huó )有(yǒu )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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