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dōu )没发现,在(zài )门被关上后,床上本来睡熟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又想到罪魁祸(huò )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móu )反了呢?
她(tā )回家做了饭菜,和骄阳两人吃了,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lái ),今天的午(wǔ )饭吃得晚,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只在炕上和望归玩闹。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两个月大的孩子,只能看得到个大概,不时咧嘴笑笑。
如果只是两兄弟有一个去(qù )了,那留下(xià )的这个无论如何都要去找找看的。但是张家走了一个老二,留(liú )下的还有四(sì )兄弟呢, 老二之所以会去, 还不是为了剩下的这四人?
她这边迟疑(yí ),骄阳已经道,娘,爹不回来是不是跟那天搜屋子的那些官兵有关系?对(duì )了,他们现在还在村口不肯离开,是不是就是在等爹回来?
张(zhāng )采萱哑然,这她担忧秦肃凛是不假,但是她也确实腾不开手去找人啊。家(jiā )中还两孩子(zǐ )呢。骄阳还好,老大夫那边对付个一天,但是望归才两个月大(dà ),总不能带(dài )着奶娃娃去找人吧?
这是有人不答应?或者说是其中有什么事(shì )掰扯不清?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zhè )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gèng )甚至是,往(wǎng )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le )。亲族之内(nèi )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月光(guāng )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不过眼神却是软的,采萱,让你担心了。
道(dào )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lǐn ),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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