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shì )已(yǐ )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yàn )庭(tíng )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事实上,从见(jiàn )到(dào )景(jǐng )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nǐ )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景(jǐng )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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