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yī )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zài )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dào )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zì )己选。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yě )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lǎo )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可(kě )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yòu )仔细。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bàn )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xīn ),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zhè )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爸爸!景厘蹲(dūn )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hǎo )?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wǒ )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shí )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hǎo )?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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