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diǎn )了点头。
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bìng )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yǒu )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的可以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霍祁然则(zé )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jì )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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