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fǎ )看,因为实在是太超(chāo )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ér )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shì )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sāng )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yǒu )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zuò )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de )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yǒu )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liáng )的真皮以(yǐ )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wài )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tuò ),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qián )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jiǎng )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guǒ )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bèi )于车价的(de )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wǒ )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gǎi )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háo )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dòng )了跑吧。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miǎn )把车开到沟里去?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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