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zhī )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tā )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jiù )疼得(dé )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尝到了(le )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dé )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shuō )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le )怀中。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听了,忍(rěn )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qíng )说了没?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dào )你现(xiàn )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nǐ )不要介意。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lǐ )休养(yǎng ),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bú )会像(xiàng )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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