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dào )毕业然后大(dà )家工作很长(zhǎng )时间以后说(shuō )起此类事情(qíng )都是一副恨(hèn )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wú )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改(gǎi )成什么样子(zǐ )。
总之就是(shì )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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