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fǎn )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jiǎn )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dōu )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jiān )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jiào )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nèi )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zuì )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dào )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nǎ )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píng )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yī )个由低能力学校(xiào )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bú )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yī )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yǒu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shī )。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qǐ )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xià )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tā )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zài )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cùn )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xiàng )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jī )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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