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nòng )痛了他。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其中一位专(zhuān )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chū )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她这震惊(jīng )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de )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suǒ )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huì )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其(qí )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kě )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他(tā )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dào )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厘看了看两个(gè )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chuāng )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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