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lì )握紧了她的手,说(shuō ):你知道,除开叔(shū )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tā )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bú )幸福,都只会是因(yīn )为你——
这一系列(liè )的检查做下来,再(zài )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所以啊,是因为(wéi )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bà )重逢。景厘说,我(wǒ )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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