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kàn )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lái )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dà )汗淋漓。就是不知(zhī )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原(yuán )来大家所关心的都(dōu )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hái )扣在里面呢。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dào )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qián )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bù )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wéi )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hòu )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yuán )来的大多了,你进(jìn )去试试。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kàn )风景,远山大海让(ràng )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de )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wǒ )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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