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wǎn )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suǒ )愿,在她的小床(chuáng )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zài )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这一天(tiān )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rán )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就睡了过去。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dào )他一下都会控制(zhì )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tā )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jiù )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tí )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dào )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yě )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刚刚打电话的(de )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dìng )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shùn )势也含住了她的(de )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谁知(zhī )道才刚走到家门(mén )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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