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shàng )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kòu )在里面呢。
那读(dú )者的问题是这样(yàng )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深(shēn )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此后我(wǒ )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lòu )气。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hòu )我们都希望可以(yǐ )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训都(dōu )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yī )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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