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de )心理。
景彦庭安(ān )静地看着她,许(xǔ )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rì )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me ),只能由他。
然(rán )而不多时,楼下(xià )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不该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zhe )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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