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jǐng )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所以啊,是因为(wéi )我跟他在一(yī )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jǐng )厘说,我好(hǎo )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tóu ),拒绝了刮(guā )胡子这个提(tí )议。
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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