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lǐ )面呢。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fàn )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dāng )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gè )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bié )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bāng )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hé )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们的系主(zhǔ )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知道这个(gè )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xū )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yóu )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shì )意大家停车。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wéi )老夏把自己所(suǒ )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qián )买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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