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gāng )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le )半(bàn )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huàn )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zhǎo )到我的FTO。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后(hòu )来(lái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yòu )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dé )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tíng )止(zhǐ )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nǐ )他(tā )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dà )变化。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zhōng )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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