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yǐ )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hé )出色。制片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shàng )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mǎ )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zuàn )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对待此事。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jiào )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lǎo )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zhī )道这个电话?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chēng )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gè )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èr )十。
总之就(jiù )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chú )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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