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tīng )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shū ),景厘(lí )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tā )可以像(xiàng )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dōu )会过得(dé )很开心。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我(wǒ )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tiān )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zhe )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tā )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qià )恰相反(fǎn ),是因为很在意。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hòu ),霍祁(qí )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jǐng )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shì )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guó ),得知(zhī )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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