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jiù )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de )卫生间给他。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jí )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me )样啊?疼不疼?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shàng )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做早(zǎo )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róng )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pó )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jǐ )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máng )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同样拉(lā )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de )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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