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tā )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说(shuō )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de )手机,当着景彦庭的(de )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tóu )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bà )爸啊,无论发生什么(me ),你永远都是我爸爸(bà )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shēn )体撞了他一下,却再(zài )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知道很多我不(bú )知道的东西,所以他(tā )肯定也知道,这些药(yào )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yī )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zhuān )家。
从最后一家医院(yuàn )走出来时,景厘的肩(jiān )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伸(shēn )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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