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时常(cháng )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chén ),然后开(kāi )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xiǎo )资群体仰(yǎng )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gǎn )叹完毕才(cái )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zhǒng )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shī )或者上司(sī )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gè )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rán )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这个时候我感觉(jiào )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qiě )很为之陶(táo )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míng )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bài )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夏(xià )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dé )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yǐ )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kuài )之类,看(kàn )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suàn )回家,此(cǐ )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chē ),老夏跟(gēn )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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