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fù )了那封邮件。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zì )己有多不堪。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suǒ )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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