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不由得微微(wēi )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duì )面的陌生女人。
我能生什(shí )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nǐ )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diǎn )’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zhě ),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cái )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见到慕浅,她似乎并不惊(jīng )讶,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随后便侧身出了门。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zhe )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zì )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chéng )了这样——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yì ),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shì )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men )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xīn ),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jí )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dào )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yǎo )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yuán )嘴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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