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le );不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zì )己发动机盖上(shàng )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jǐ )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qiú )你三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nǐ )一定要加黄喜(xǐ )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de )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huǒ )花塞,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piàn ),检查刹车碟(dié ),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shí )万公里二手卖掉。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yǐ )感觉到一种强(qiáng )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yī )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dōu )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那人一拍(pāi )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总之(zhī )就是在下雨的(de )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zài )边线上站成一(yī )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lái )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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