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qián )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小厘景彦庭低(dī )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qīng )轻点了点头。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qí )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wǒ )考虑范围之内。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dì )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kàn )着她道(dào ):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jì )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gōng )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làng )费在这里。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yú )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cóng )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kě )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hǎo )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qù )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zhǐ )甲,再慢慢问。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le )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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