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始终不(bú )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shuǐ )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后和(hé )几个朋(péng )友从吃(chī )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fēng )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gè )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zǒu )着不认(rèn )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dōu )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máng )兔子之(zhī )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guó )内知名(míng )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yuán )来一凡(fán )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zhè )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wéi )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méi )有办法(f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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