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zhí )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dìng )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gǎn )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néng )开这么猛的人,有胆(dǎn )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sōng )和解脱。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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