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yà )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nán )朋友,你是个狠人。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在心里爆了(le )句粗口。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háng )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guī )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jiù )是欠你的。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jìn )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chuāng )外透进来,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le )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jiàn )了敲门声。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bú )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zhī )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dǎ )断腿的条件。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gēn )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bú )是想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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