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lùn )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jiù )落在她的头顶。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意认命的心理。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zhōng )究会无力心碎。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tā )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fǎn )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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