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hé )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shú )悉热情起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dōu )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me ),只能由他。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shí )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shì )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miàn )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他所(suǒ )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yào )死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de )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liú )下了一个孩子?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zài )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yú )淮市的各大医院。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shī )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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