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shēn )后,低声道(dào ):顾小姐应(yīng )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她吃得很慢,以至(zhì )于栾斌估摸(mō )着时间两次(cì )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bú )清楚。
连跟(gēn )我决裂,你(nǐ )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yòng )了将近半小(xiǎo )时的时间。
这样的状态(tài )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le )她。
那时候(hòu )顾倾尔正抱(bào )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yù )上了他。
现(xiàn )在是凌晨四(sì )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guò )脑,不曾去(qù )想这封信到(dào )底表达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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